只有我最摇摆 高调是要伤人品的。虎朴童子在一次姚明表现不错之后高唱只有我最摇摆,仿佛世上以后只有歌舞升平。败人品的事来得如此之快,以后竟是打一场输一场,弄得HOOP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在学会上网之后,我辛辛苦苦地攒了二十多年人品一夜之间败光。我在岁月本长的各个房间摇摆,严然就是其间的大佬,装着一副德高望重的味道。雪村说再大的佬背上多砍几刀也是一堆烂肉。但是我能拒绝梦中数钱的声音么?我在四川从城市摇摆到另一个城市,从另一个城市摇摆到另一个乡村,小队伍稳定,工作顺心,领导跳到酒桌的中央高声唱到只有你最摇摆。高调是要付出代价的,三年之后突然江河日后,市场撤散,团队蹦离,队伍中的一大撮溯流而上了,他们相继拆下百万的牌子,放进自己的家中。而另一部分厄运相随,我回头便看到我自己,一个被温水煮死的青蛙。平淡,疼痛,麻木,挣扎,带着无尽的后悔却说不出了然。
我和你将死于一场车祸。无知的疯子说,我拥有知情权,我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但我没有决定权,这是天才的悲哀。我开始嘲笑他。嘲笑命运从嘲笑他开始。我开始动用单方,偏方,正方,反方挽救那些日夜衰退的青春,但大大小小的药丸只有在补胃,补肾时发挥作用。张牙站在平原里嘶声力竭的叫喊,去掉你妈的最摇摆,去掉你妈的八十层高楼,从今以后你连地基都打不起。
我曾向人们说我在三十岁之前一定会修一幢八十楼的房子给自己跳。但不现实。这道不是因为贵州的地势承受不起八十层的楼的重量,而是因为我过不了多久就会是三十岁。而就算我天天捡到钱,捡到的钱如梯田般增加,也还是不够买地基。不过老子终于三十岁啦。老子就不用跳房子了。
跳房子的人中通常是民工,这是我们兄弟姐妹的一部分。但显然梗不是民工,她那比糖还甜的声音,拒绝成为民工的一部分。她说话的时候火车不在摇晃,它准备安安静静的过山洞。我没有太清楚她了说点什么话,原因可能有三,一是信号不好,二是燥音太大,三是我的耳朵锈逗了。但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她不想跳房子,她只想在房子上,看歧路上羔羊从歧路上走失,数那些落也落不下去的星星。我说,贪玩的月亮,跑不快.
火箭又输球了。姚明又是数据好看但关键时候还不顶用,领袖的路线对他来说还长。虎朴的童子大喝到再吻我十钞会死吗?换不换摇摆人麦同学不是我说的。我要生计,带着事不关已的心情回到乡村。几群鸭子踏过白雪覆盖的河岸,它们点头哈腰地向曾经的我溯流而上。冷不冷无关紧要。可怜的鸭子,巨笨的孩子,那么清澈的河水,会有鱼吗?但它们不会回答我。他们呱呱的声音不怕伤人品,它像我们年青时一样的唱到:只有我最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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