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悦
几点了,没看忘了,知道你会来,所以想把日记补过来。零点零一分,她唱零点零一分,幸福的人会睡的很安稳,而我多久没那么早休息了。我没想你,可你会来吗,想说的都忘了,我没胡言乱语吧。
晚上的时候和弟看着,非城勿扰,笑的没心没肺,甜不知耻,所以把写日记的时间都忘。他说去帮我充话费,想起来别人也早已收工,关门了。先前我去过,可不记的自己的手机号,这好用了三年了从没变过,可从不记的。除了家人的唯一记的是风的,可有一年多没拔过了,也许早换了。
七点的时候去了江边,公园门口在修什么挡了道,绕路去的,球场上有人打蓝球,常去店里的那个男孩也在,我走开。去江边,风很好,吹的有点冷,有车过来,灯光才看到草地上和提岸都坐了很多人,于是继续向前走。路过河闸,看到前面的阳台和吹在风中的草坪,想翻过去,虽然我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可是我仍不能那样做。正如每次在在搂顶江岸不能跳下去一样。水是冷的,风是凉的,水闸淌着哗哗的水声,不知向那,记的谁说,水涨了开始流了。
曾沿着江岸一直走,来回五个小时之多,最终一个建在江里的工厂和太多狂叫的狼狗堵住了我的去路。
昨晚的梦仍旧记的不清,只知道一个男孩很爱一个女孩,也为他的爱负出了很多。而当那个女孩被感动,转过身爱他时,他的爱全都转化成恨,他追杀她。
记不得太多,只知道自己是在呼喊中醒来,我常呼喊却在自己的耳边听不到声音,迷离的时候听到自己薄弱的呼吸,似缺乏氧气,无力伸动肢体,无力松开抓紧的棉被,也无力清醒自己。我会是每一个人,男人女人孩子,妖怪。却都仅仅是从梦里醒来的不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