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沉重,我们制造了太多晦涩的名词来解释本来应该很简单事物,往往是一个晦涩名词后面再跟上一大堆晦涩名词用来解释。
一个心理师经过几番折腾后,脑袋里充斥了大量的晦涩名词。
有些道理虽然是对的,但是因为解释没有找到途径,过于繁琐,
引用一段文字如下:
汉武帝至西汉灭亡,经学极盛,出现了迷信、烦琐、穿凿附会的今文经学,出现一群经博士,他们在说经过程中,逐章逐句逐字地讲。凭空臆说,啰利啰嗦,一经的解说多至百余万字,少也有数十万字。真可谓博古论今,引经据典,弄得一经一字千字解,万字解。《书经》大师秦延君,用十多万字解释《尧典》两个字,用三万字解释“曰若稽古”四个字。如果郭大经博士,把整个《尧典》都用此法来解释,恐怕到他的孙子辈,才能解完,他本人一生也得在“磨叽中”中度过。 经学如此烦琐,不但让当时某些儒生儒生所厌恶,受不了,甚至连皇上都要让他们弄崩溃了,王莽就是其中之一,他曾令博士删五经章句,每经必须就二十万字解,多了不行。黄命一下,博士们开始删减,以前竟加了,今天突然要减,这如何是好,一个名叫郭路的博士弟子,日夜用心思索,竟无法顺利删减,最后竟暴死在烛下。这些博士们以浮辞烦多算作学问,要省去那些部分,无疑是挖他们的心肝和夺他们性命。王莽一看有人为了删经,“不会删句子”,竟然死了,那就算了吧。 不仅仅是王莽觉得经文烦琐,汉光武帝也大为反感,他把这些儒臣召集起来,让他们商议如何删减五经章句,大臣们议了半天也没搞出结果来。但有可以做到的,那就是太子的老师们,为了怕太子被这些经文弄烦了,他们开始删经。教严氏《公羊春秋》的钟兴,把其中重复的章句删去,教欧阳氏《尚书》的桓荣,删旧章句四十万字为二十三万字,两人都获得重赏。这些儒生一看,删节章句也能受赏,便有一些人,勇敢地站了出来,如伏恭删和张霸分别删《齐诗》和严氏《公羊春秋》章句为二十万字,张奂将章句四十五万余字得牟氏《尚书》删减到九万字。 至此经文烦琐之风稍减,几乎没有价值的今文经学,才开始逐渐衰落。
实际上,大道至简,知识不是力量,怎么简洁的解释出来让大众认知才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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