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事,电话响了,是一个朋友打来的。我一边说话,一边把电脑音量关小。
她在那边说:“不要把声音关小啊,是肯尼.基的吧。”“对啊。好听吧?”
“好听。我也经常听他干活。”
呵呵,记得自己曾经是怎样疯狂地迷恋那个优雅而略显清瘦的萨克斯手啊。
听着歌忙事,是比较多的。不过写字的时候听音乐,得要很符合我的生理律动才行,也就是说,那音乐是非常熨帖的,轻轻漂浮在每一个毛孔一毫米上方,微微地很舒服地那种痒,清凉,入心,但又不会心悸。心悸于我是一种强烈的赞美方式。有些音乐,比如席琳.狄翁的《MY HEART WILL GO ON》,曾经在一听之下让我泪流满面,别说干活了,呆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那泪水是来自心底的应和,而不是被煽动的结果。安静中的我被那种遥远而清晰的感伤笼罩得结结实实的。苍凉狂放的席琳.狄翁就这样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即便是现在,听着她那首唱到已成经典的老歌,仍是心情萧索难言。也许只有在老歌里,我才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脆弱和温情,意识到我永远也不会成为我所希望的那种人吧。
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不同的歌手有契合自己的生理亲近感。有些歌手,也知道好,但不会去爱。
流金岁月,配上简单的老歌,也就配上了简单的悲欢。一切都不必深究。敬畏之心,不再单薄。真的不必深究。美好的东西就让它停留在原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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