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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塔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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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2 21:11:56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作者:无名氏

    (作者简介:无名氏,原名卜宝南,后改名卜乃夫,笔名还有卜宁、卜怀君、宁士等。1917年生于江苏南京。无名氏是风格独特的作家,其个性和情感都非常强烈,他从四十年代初开始创作,前期以《北极风情画》、《塔里的女人》两部畅销小说确立文名,随后又潜心创作了长达六卷的《无名书稿》(包括《野兽、野兽、野兽》、《海艳》、《金色的蛇夜》、《死的岩层》、《开花在星云以外》、《创世纪大菩提》)这部二十世纪中国文坛上特立独行的巨著。文学史家将他与徐訏列入两个现代狂人。)

    (Nun注:《塔里的女人》根据孔范今主编《中国现代文学补遗书系》卷四扫描。17岁初读此篇,恍若一梦:天地间竟有如此凄美的爱情故事?然则何以我们的少年时代只能读到琼瑶小说?无名氏后来重新修订,把开头、中间、结尾的精华全部删除,故nun仍采用四十年代初稿。)

第一章

    一千九百四十四年夏初,在写完《北极风情画》的三个月后,我的精神感到一种出奇的闷郁,常常接连好些日子,我不能看一行书,写一个字,连朋友的来信,都懒得拆看一下,就擦根火柴把它烧毁了。我不相信友谊。我不希望友谊,同时我也不认为人间真有什么友谊。过去,我因为把生活里的友谊价值估计得过高,结果,不是捱骂,就是受骗。世界像一只快沉的船,每一个搭客都只顾救自己,连向别人投同情的一瞥都不屑,更何况伸出手?我想:“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这是宇宙间的天经地义。所不同的是:有的人明白自己自私,有的人连这一点‘明白’都没有而已。”我承认我自私。我明白我自私。为了叫别人少受我的自私所损害起见,我只有找求孤寂,设法远避人群。

    在这些日子里,经常和我谈谈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挪威牧师,出名的神学博士。他懂得十几国文字。他会用英文写过一本《墨子哲学及宗教观》,在商务印书馆出版,很得学术界好评。他在中国住了十多年,中国话流利极了,用语措辞,都像一个教养最深的中国士大夫,使你忘记他是高鼻子蓝眼睛。我们常常辩论上帝与神的存在,灵魂的不朽性。他有些意见很大胆,很新颖。他认为上帝只有象征的存在价值,灵的意义,而没有科学意义,并且也不需要科学意义。这一点,我觉得是他的大创见。他又对我说:“在西安,相信基督教的虽然不下数万人,但真正懂得基督教的不会多过五个人。”最有趣的是:他自认他最精彩的宗教意见,只能和非教徒的我谈谈,如果和教友谈,他会挨棍子石头的。听他这样自白,我不免为他痛苦。我想,找宗教的人,原不过希求安慰,想不到真正找到以后,那烦恼却更大了.我又想起一个还俗的和尚的话:“没有做过和尚的人,谁都羡慕和尚。做过和尚的人,死也再不愿做和尚。”

    另一个是大学教授,曾经在暨南大学做过哲学主任,教了十几年的书。三四年前,他突然厌倦一切,回到西安,在乡间开了个磨坊,自己推磨,垦地,种菜,养猪,过一种陶渊明式的生活。他说过一句很著名的话:“不看人脸看驴脸。”解释是:“人脸变化太大了,只有驴脸永久不会变,比较可爱点。”他每天黑夜推磨,就为了看驴脸。不过,他这个理论最近似乎也有了点破绽。前几天我去看他时,他告诉我:夜里拿着灯去喂牲口,不小心,腹部被驴咬了一口,伤很大,到现在还不能出门走动。可见驴也没有什么情义。不过,这只是最近几天的小变化,前两个多月里,他始终过得很愉快哪!每回我去看他,他总要留我喝点白酒,畅谈上下古今,谈一阵,就在他的果园和磨坊里溜个一转,接着我们便出去散步。他住宅附近是唐朝兴善宫故址,留有很多古迹。他在宫殿中徘徊,随便一拣,就是一块残断的唐瓦唐砖或唐陶。他这时正在准备写中国文化史,这些断砖零瓦都可以供他学术上的参考。他——收起来,存放在书房里。在兴善宫逛了几次的结果,我也有点小收获:一个残破的骷髅头,我把它带回来,挂在壁上,常常用鲜花插在上面,也算是一种装饰。

    除了这两位老先生,还有一个年青人也常和我来往:她是个犹太籍女孩子,说得一口好中国话。她知道我能写文章,看时很愿找我谈谈。从她的谈话里,我知道她过去有一番极不平凡的经历,我倒想以它为材料,写一点东西。只可惜她太年青,孩子气太重,书念的少,而社会经验又太丰富。她的处世逻辑是:“凡男人都是害女人骗女人的!假使一个男人对女人好,他一定想害她。”我的处世逻辑是:“我必须对任何人好,特别是对于女子,因为我自己也有母亲。”在这两种逻辑下,我们的友谊就很难维持了。不久,她嫁给了一个比我年轻二十岁的小孩子,和他一同到新疆去了。我送给她的婚礼,是一本英文小说《飘》,这是美国女作家密息尔写的,曾经在美国轰动一时。我在扉页上题了这么几句话:“这是一本你所喜欢的书,我现在送给你。新婚的夫妇也正像这本小说一样:轻气球似地极幸福的往天上飘,飘,飘,飘......”

    生活太无聊了,想找点刺激,西安是一片荒城,没有半点刺激可得。我不禁想起华山。我暗自思量:去年在华山住了半年,我曾经治好我的脑病,并且无意中找到《北极风情画》这样好的材料。现在脑病似乎又发了,我何不再到华山住些时候?这样,不仅可以休养我的精神,说不定还会找到类似《北极风情画》的材料,那么,我不又可以给西安读者谈一点好故事吗?生命太短,好故事难得。假使我真能从旅行中得到一些人生珍珠宝石,即使拿我整个生命做代价,也是值得的。

    计议既定,这一年的阳历四月中,我当真又到华山去了。在所有朋友中,华山是唯一值得我崇拜留恋的朋友。她对我永远忠诚,坦白,不变。任何时候只要我愿意找她,总可以得到若干安慰与好处的。

    这一次到华山,我在峰顶只盘桓了四天,就下来住在玉泉院。我所以不愿意住在峰顶,一来因为天气冷,二来因为太空寂。我现在虽然很讨厌人群,却还不想完全离群索居。玉泉院位于山脚下,站在华山观点,虽然算是山下,站在城市视点,却又算是山上了。我最爱玉泉的,是它的泉水。这水终古常新,净极了,也蓝极了。这时太阳光已很温暖,一早起来,在朝阳光里,我跑到山洞溪流里作裸体冷水浴,泉水像大理石似的,给我又冰冷又光滑的刺激。这种冷水灌背的痛快,比火热夏天吃冰淇淋还妙。我这时觉得自己新鲜极了,圣洁极了,我的裸体比圣贞女还神圣,还纯洁。沐浴以后,我跑到附近村中磨坊里,喝一大碗新鲜豆浆,加了许多白糖,顺便向农人买两个新鲜鸡蛋,搅在豆浆里。村中有许多牛,我常常毛遂自荐,替他们放牧,骑在牛背上,远远跑到华山脚下的草场里。我带了一些美味奶油糖,挟一本小说,到得目的地后,跳下牛背,让牛静静吃草,我躺在草地上看书,吃糖。这时我最爱读纪德,这位法兰西当代大散文家给我的印象,像清晨泉水里的一场沐浴,新鲜极了,也凉快极了。我像啜饮清凉泉水似的,读着他的《大地的粮食》和《新的粮食》。我轻轻朗诵着:

    “......在枝头雀跃的斑鸠,——在风中摇动的枝条,——吹侧小白船的海风,——在掩映于枝叶间的海上,——顶上泛白的波浪,——以及这一切的欢笑,蔚蓝,和光明,——我的妹妹,是我的心在对自己讲述,——在对你讲它的幸福。”

    “......我偃卧在地上,我的近旁是树枝,挂满了鲜明的好果实,直垂到草地上,它点触青草,它擦过,它抚摸最柔嫩的草穗。一阵鸠声的重量在把它摇曳。”

    我朗诵着,朗诵着,就昏睡在阳光里,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午后,我把全部时间消磨在玉泉院的花园里。或是躺在陈抟老祖的鼾睡处,或是坐在“无忧亭”里,或是栖止在玉泉畔。花园里到处是泉水声,无论看书,写作,思想,走路,都听见泉水声。我似乎并不是生活在人间,而是生活在泉水里。我满心满眼望着泉水,我好像是获得《蓝色多瑙河》一曲灵感时的司特拉斯,思想里充满了水,水,水,水......

    晚饭后,我不是和道士谈天,就是散步在溪水边。我喜欢躺在一块洁白大石上,听泉水在我脚下悠悠流。泉水声空灵而瑰丽,它似乎不是在我脚下流,而是在我心上流。并不是它在我心上唱,而是一个女孩子轻轻在我耳边唱,唱一些美国黑人所爱唱的原始情歌,最最单纯的,也最最浓艳的......

    生活里尽是泉水,没有尘土,它自然有一种出奇的静,出奇的高洁。住了不到一星期,我的情绪就沉下去了,我觉得自己渐渐懂得生命了。我爱这种静,这种超然。在这种氛围下,我的情绪似乎极适宜写作,只是一时还找不到材料。

    在这一星期里,一切都很平静,生活像一条静静川流,无波无浪,唯一稍稍引起我一点好奇的是:每个晚上都做着同一样的梦,梦见一种美丽而忧愁的提琴声,它感动得我想流泪。

    庙里的一些道士都很俗气,我和他们几乎谈不出所以然。其中只有一个老道,例外的有点吸引我,这老道年约五十左右,须发斑白,额上皱纹重叠,似乎藏满了深沉的忧虑。他的眼睛异常阴郁,经常总爱眺望远方,不大愿意看人。居常无事,他喜欢躲在房里看旧书,或坐在泉水边沉思,一直保持深沉的沉默,轻易不大开口。偶然开口,也是两问一答,或唯唯否否,不说出具体意见。众道士们说,这老道来山的时候并不久。但在相貌举止上,他比任何道士还像道士。别的道士若修一辈子还不能培养出闲云野鹤的风度,他并不苦修什么,意态举止间,天然就现出潇洒大方,超凡脱俗。

    这老道的本名早已湮没,法名叫觉空。这名字很像和尚。实际上他对佛教的兴趣远过于道教。在他房间里,我发现很多佛经。他平常所看的书也以佛经为多。听别人说,他所以来玉泉,与其说是为了修道,不如说是爱华山这片净土。入夏以后,他打算搬到山上长住,不想再下来了。

    我对于觉空一天天的发生了兴趣,像一个矿师,我在他身上呼吸到一种矿的气息。我想:“在这个人身上,总藏着一点什么宝矿,要不,他绝不会有这种吸引力的。”自然,这吸引力也只是对我而言,别人不轻易感到的。

    有一天,我在溪边散步,看见一件小小怪事:觉空坐在溪旁,把一片片枯叶子轻轻投到水里,看它悠悠流下去。他沉迷在这个境界里,脸上显出苦笑。他这样继续了半点钟,有几十片枯叶随水流走了,他才叹了口气,站起来回到庙里。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在附近。

    这一天以后,我对觉空是更注意了。苦恼的是,这个人轻易不大开口,有可能装聋作哑,好像什么也不懂,我用尽方法,想和他谈话,总办不到。他的嘴巴似乎已上了几百道锁,没有特殊的钥匙,无法开启。他大约早已发现我在注意他,一见到我就有点回避的样子。无论在哪里,只要一见到了我,他就很快的飘然离去,设法避免单独和我相处。平常我偶然到他房里去,他只是世故的招待我,不愿意和我谈什么。我即使问到他的过去。他也会把话题岔开,或者糊糊涂涂答:“唔,唔,我忘了。......我记不清了。”......

    他越是沉默,回避,我越是穷追不已。我用千方百计巴结他,联络他,接近他,他只在礼貌上对我表示友善,却始终不愿和我谈一点正经事。

    对于这位沉默的怪人,我简直束手无策了。我开始感到苦闷。

    在苦闷中,一个月夜,我独自坐在房里看月亮,想着人生中的许多神秘事。四个月以前,我在落雁峰遇见那个怪客,他用《北极风情画》在人生中为我打开一扇窗子,使我看到窗外的一些神秘现象,这些现象曾经常出现在我身边。但我并没有看出他们的意义。直到这怪客开了一扇窗子后,素日最平凡的事这才现出特殊的光辉,特殊的意义。

    觉空能不能在人生中给我打开另外一扇窗子呢?

    我渴望知道人生中的一些神秘,一些特殊,一些不平凡。

    月光太美,我不想睡。我坐在窗下,把脸孔沉浸在月光里。

    不知何时起,远处传来一阵音乐声。我侧耳倾听:有点像提琴。

    “多怪,这提琴声好熟呀!”

    我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对了,我每天晚上,常常梦见提琴声。想来这不是梦了。”

    看看表,这时已是午夜,庙里的人早已熟睡了。

    “这样深的夜里,哪里会有人拉提琴呢?并且这一带是乡间,哪里会有人能拉提琴呢?——这难道真是梦么?”

    我站起来,在室内徘徊。我拖了拖头发,很疼。我摸摸心,在跳。这一切并不是梦。我现在并没有睡。在过去,我常常在夜里梦见这样的提琴声,但今晚实在并不是梦。

    为了察看这琴声究竟是幻觉,还是实有其事,我轻轻走出庙门,信步寻着琴声传来处走去。

    真奇怪,一出庙门,这琴声居然没有了。

    “这大约真是我的幻想了。”我想。

    我怔了一会,正想回庙,怪极了:琴声又响了。

    “真他妈的遇见鬼吗?”

    我索性不动,坐在庙门外草地上,守候这琴声的出没。

    琴声当真是在响,远远的,远远的,远远的。......

    我仔细搜寻,看琴声究竟是从哪里发出的,搜寻不久,就寻到了。琴声是发自远远的一座松林里,在靠西的华山脚下。

    月光亮极了,整个华山下的原野袒裸出银色的胸膛,路径异常清晰,我踏着月色向前走去,一点不困难。这时一阵阵晚风吹过来,我浑身说不出的清凉。那提琴声越来越响,连每一个颤音都听得很清楚。我开始发觉:我听到的,不仅是提琴声,并且是极优美的提琴声。在我过去的音乐经验里,我很少听这样的好提琴,无论就技巧或情感说,全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没有十年以上“功夫”的人,不要梦想有这样的成就。

    “真奇怪!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会出现这样名贵的提琴家,并且是在这样深更半夜奏琴!看来过去每晚上我所梦见的提琴声,都是他在这里奏的了!”

    这样想着,我的好奇心更大了。

  你的沉默明亮如灯、简单如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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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8 23:39:25 |只看该作者
我忽然间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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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5 22:13:54 |只看该作者
哀莫大于心死,对于女人是这样;哀莫大于心不死,对于那个男人是这样.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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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1 17:17:13 |只看该作者
哀大莫过于心死。我想,我活着,因为,我的眼睛还没有干涸。
纳西古院,劈柴喂狗,酿酒吃花,种菜摘果,望月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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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1 17:13:29 |只看该作者

嘴里怎么是咸的?我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纳西古院,劈柴喂狗,酿酒吃花,种菜摘果,望月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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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1 11:58:39 |只看该作者
这样排着确好看(方便阅读)多了.我看的时候都有岔了序,又返回去再顺.
微笑是心里开出的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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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0 21:35:11 |只看该作者
终于读完了这个故事,很吸引人的一部小说.读的过程中,心仿佛也一直在随着主人公的命运起起落落,为他们的爱而不能的结局感到很悲哀,更为女主人公最后的状态而感到心酸.有时候困囿自己的或许是别人,也可能是自己,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现实的苦难,可以毁掉一个人的所有希望和热情.这让我想起鲁迅与许广平,还有朱安,那样的情形或者总该比塔里的人要幸福吧.或者故事就是故事,一切本该如此,只是人,太执着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中庸一点说,人不可太执着,也不可不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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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9 21:58:15 |只看该作者

以下两段是其中的理性之光(无论你我是否赞同):

男主角      最后的话——也是我在人生大海里所捕得的仅有四尾小鱼(我在这大海里捕了四十多年鱼,只捕得这四条):

    第一条鱼——当幸福在你身边时,你并不知道她,也不珍惜她。当你知道她,珍惜她,寻找她时,她已经没有了!也再找不到了。

    第二条鱼——为别人牺牲太大了,别人不仅不会得到幸福,反而得到痛苦。

    第三条鱼——在生命中,“偶然”虽然可怕,但比“偶然”更可怕的是“自我意识”,(也可以解释做自尊心)。这“自我意识”或“自尊心”是悲剧的主要因素。

    第四条鱼——真正的幸福是刹那的,短暂的,不是永久的。

作者      请求你们能真正醒过来!

微笑是心里开出的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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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9 21:52:32 |只看该作者
    终于看完了。语言唯美,故事凄美,感动而更多叹息。我以为,还有一半儿应叫“塔里的男人”。不是为女人叫屈,女人确更明显地被困在“塔”里。男人其实也一样。极端纯感情、激情的爱情(肉体的如此,精神的也难例外)其实很不容易长久现实的生存。命运就是这样的残酷和不完美。成熟、花果并有的爱我以为最好情理并重,互为交替。对真正的爱来说,客观现实是强大的,但“同心”的主观能量也不可小视。世有真爱,人不同,爱的故事和结局却会很大的不同。
微笑是心里开出的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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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9 18:23:52 |只看该作者

抽空先阅了一半,很古典的美------

微笑是心里开出的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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