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管我的帅哥医生学习去了。郁闷的要死。 现在接管我的是个又矮又胖的女医生。她看着我悲惨的验血报告感叹,哎,你这要是股市行情就好了,一片儿红。当时我正拿着叉子坐在床上吃吃水果,听完真想拿叉子把她那张大白脸给戳花。可我只是放下手里的水果盘子,睁着双无助的大眼睛问她,田医生,那现在怎么办啊?
差几天就住够一个月的院了,情况和来时并没多少好转,甚至更差。每次在病区看到那个给我做手术的主刀大夫都想冲上去扯着他的领子嚎,你丫给我做手术的时候手术的时候手抽筋了啊,为什么留下这么多后遗症?靠你奶奶的。事实是我每次遇见他的时候,都会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一声,藏伯伯好。
早晨输液扎了三针才扎上,我扁屁都没放一个。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饭盒打翻了,饭菜全撒在了地上。下午看着红红绿绿的化验报告,我决定出院回家。先把这次的费用报帐结算一次,在家休整一段时间转战天津或上海。ERCP势在必行。
晚上脑子恍恍忽忽出来买火车票。北京西至十堰25号的卧铺只剩下几张上铺,不知道我能不能爬上去,可又不想多等一天,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下去。说完要才想起是到武当山的。可票已经打出来了。售票员说,改不了了,也就是多了十块钱而已。是啊,也就是多了十块钱而已。而已他吗的而已。
出了售票处在街边买了一盒冰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点小欢喜的样子。结果一不小心冰粥撒了出来,面前的白T恤被染的红红绿绿。似乎是所有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我站在北京的街头,手里端着一盒冰粥,终于不管不顾的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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