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好像是大二夏天的一个晚上,她与好友去东门外的青苹果酒吧聊天. 有人在过生日,漂亮的蛋糕,年轻的人儿.还有生日歌,年轻的男女围坐一圈,笑得很夸张. 远远地避开了去,选了角落的一个位置,要了瓶红酒和虾条之类的东东,静静地坐下. 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无非是年少强说愁,青涩的忧郁. 酒喝了一半,有点醺醺的,和朋友说话的声渐渐地大了起来,偶尔伴着笑声. 那晚上的她一点都不淑女,她知道. 这时有一个帅帅的哥走过来,邀请她们同坐,没理他.连话都没讲,直接笑着打了个手势---拒绝. 他还不走,更过份地还叫了她的名.把她们俩给吓得一激灵,直接汗就下来了,酒也醒了,天啊…… 自我介绍了下,原来是师兄,比她高一届,他班里的一个师姐是她的死党,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名字. 两个美女讪讪地提着个酒瓶端着酒杯就过去了.那里还坐着一个人,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天啊,这才是真正的帅哥啊,她心一阵狂跳,可是还强装镇定做伪淑女状----装憨,微笑,低眉顺眼地小声说话. 那时候好像四大天王里的小郭同学刚出来混,可是这帅哥比那小郭还要酷得多. 叫了她的名,让她猜猜他是谁? 该认得他的么?!她刚想鄙视下,她的姐们倒是认出来了---本校本系的体育明星,可就是想不出名字了. 就这还全赖她姐们男朋友是体育爱好者,每逢校运动会啊,省大学运动会啊都拉着她姐们去看才能记得的,而这时候的她一般都是在哪座山头上闲逛呢. 校草,体育队的,长跑的,拿过不少奖牌,属于色艺俱佳的那种.师姐好象提过他,憋了半天,想出两字来,姓对了,名子两字对一个,不耐烦了,便糊弄了个名字给他. 大家都乐了,气氛也慢慢地融洽起来. 回去的路上,仗着点酒力,洒了一路的歌声.
凭心讲,她不漂亮,但她比较好色,喜欢一切漂亮的美好的东东. 但她会保持距离,因为不出众,对她自己没有信心,对一切美好的事物只是远观,放在心里欣赏才是最好.没想到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就有人在下面喊,伸头一看,那两帅哥站在下面,她赶紧找姐们助阵,可她姐们早跑得没影了. 没见过这阵势,有点心虚地下楼来,遇见的熟人都皮笑肉不笑地问:帅哥找? 晕,头大,满楼的人都知道了. 真的不喜欢这样,偶遇便也罢了,留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便也够了,不奢望有下文. 大中午地没啥地方去,跑去了学校公园的小亭子坐了坐,来了典型地有问有答.始终保持礼貌地微笑. 师兄可能是有啥想法了,话比较多,一味地在那表现着.那酷哥做捧角,笑着做应和,而她在装憨. 回来就和师姐汇报,原来师姐早知道了,他们早从师姐那里拿了不少她的第一手资料,这个叛徒! 师姐给了她忠告,师兄有点花花,酷哥倒是个老实人.说实话她对他有点心动.但是他太帅了,不行. 谁让她不漂亮呢?师姐还说好多女孩给他写情书,听到这里头更大了. 喜欢不一定要得到,对不?她对师兄有意无意地说着这样的话,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来得渐渐少了,直到有一天看到他身边多了个衣着艳丽的女孩.她冲他们微笑点头,他把头一偏,装作没看见. 伤了他了,她知道. 那酷哥一直远远地游离在她视线外面,偶尔碰面,只是笑笑便算.她大三那年,他身边多了个小鸟般娇俏可人的女孩,看上去真的很配. 师姐毕业离校的那天,她去送她.看到他们,便过去和他们话别,忍不住红了眼睛. 坏丫头!师兄边说边作拥抱状,她迎了上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还有我呢?那酷哥也迎了上来, 她笑着避开了. 他旁边有个小丫头泪还没擦干呢! 从此天各一方,已是永别.
记得当年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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