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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转帖]你是人间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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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22 18:13: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你是人间四月天

作者：左岸

想来应是这样的时候,文洁若在清华的大礼堂遇到了林徽因,那时清华的学生剧团正用英语公演着<守望莱茵河>,。林徽因坐在头排的中间,与她一起来的还有梁思诚与金岳霖。演出开始前，梁从诫来了，为了不遮挡后排的视线，从诫单膝跪在妈妈的跟前低声说着话，林徽因伸出纤柔的手，亲切的抚摩着儿子的头。文洁若在回忆里写道：那时，便没人在意台上的演出了，林徽因的一举一动都美的足以吸引人的目光。
    是时，林徽因四十四岁。

    我想，也只有她的美丽能如此经的起时间的推敲……

    民初，有三个男人爱着林徽因。徐志摩、梁思诚、金岳霖，这个三个男人在各自领域的建树都是令后辈学人望尘莫及的。粗通文史的朋友都知道徐志摩与林徽因的爱恋故事，生性浪漫的徐志摩早年曾痴恋林徽因，甚至不惜与发妻离婚，但结果却不得而终，究其原因，未必会是佳话，排除徐父的因素，梁思诚的父亲梁启超的大力促成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及至徐志摩邂逅陆小曼，而后又死于飞机失事，一段情缘方有个结束。当时已嫁于梁思诚的林徽因在堂中挂起了失事飞机的残片，以示怀念。

    抗战前夕，梁思诚林徽音夫妇住在总布胡同，金岳霖就住在他们后院，虽有旁门出入，但平时勤于走动，关系十分融洽。31年，梁思诚从外地回家，林徽因哭诉，说是苦恼极了，自己竟爱上了两个男人。梁思诚大惊失色，一方面感叹林徽因的坦白诚实，一方面又觉得痛苦。他问自己，林徽因在他与金岳霖之间选择谁会更幸福，他自己在文学艺术上是有一定的修养的，但金岳霖哲学家般的头脑又是自己及不上的。翌日，梁思诚将心中所想的，说给林徽因听，夫妇二人相拥痛哭。金岳霖知此情景，为了维护自己所爱林徽因不至留有遗憾，黯然退出。
    金岳霖对林徽因的爱发乎于情乎止于礼，为了这份爱，终身未娶。说是象《胭脂扣》中那样的半世等待有些煽情，但一直到其晚年，仍不能释怀。解放后的某一年，金岳霖在北京饭店设宴，打电话遍邀老友。众人落座，不解请客用意，过了半晌，金岳霖方站起来，幽幽的说：今天，是徽因的生日。而此时，林徽因已经去世多年……

    类似于这样的爱情，胡适的身上也发生过。23年4月胡适在西湖养病，邂逅了远房的表妹曹佩声。是时，胡适已有妻小，为了曹佩声胡适鼓足勇气提出离婚，却遭妻子以死相挟。胡适吓的再不敢提起此事，两人关系也从明变暗。48年底，胡适在上海与曹佩声作别后去了台湾，未想此一别竟成永远。这位才艺双绝的丽人在大陆老家终身未嫁，苦等胡适归来，这一等，竟是五十年。73年初曹佩声去世，弥留之际，留下遗言将自己的坟修筑在安徽绩溪的一条公路旁。

    那里是通往胡适老家的必由之路。寄望于归来省亲途中的生死相会。这份情确不是“感动”一词所能包容的。而更令人唏嘘是：苦等胡适一生的曹佩声到最后都不知道那位“縻哥”已经早她十年逝于台湾。

    读了征文中关于爱恋的描写，觉得这些是有必要提及的。毕竟，我们该知道，曾经有人，如此爱过……

    用曹佩声写给胡适的一首词做为本篇文章的终结吧，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鱼沉雁断经时久，未悉平安否？万千心事寄无门，此去若能相遇说他听。朱颜青鬓都消改，惟余痴情在。年年辛苦月华知，一似霞栖楼外数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