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尼采
钝痛在右半身游走,知道老毛病又犯了。肩,髋骨,腰,腿,酸麻得找不着落点,模糊而深刻,你却抓不着。半夜疼得惊动了梦境。
医生麻木的说,要吃止疼片,不敢随便拿,也没在周末去大点的医院,一上午不起床,双脚冰凉,估计是被下雨的天气给冷着的了。
爬起来,梳理头发的动作,还得分几次才能完成。左膝盖也莫名地发热。百度,仍不知道原因所在。
身体又进入紊乱不驯的状态,要更暖和才能好起来吧。
一段时间未曾谋面的熟人,皆惊骨瘦神离,叮嘱调养为上。
呃,日子乏味得困顿,掺杂着失意和孤独,纵使人前似繁华一树,但独自面对自己时,难以言述的内心的萧瑟会潮汐一样漫上来了。间或一段,间或一段的上来了,就象这一轮轮的季节,滚滚的碾过。
谁人冰心凛冽?红尘薄到梅花瘦。这忐忑精细的一颗心,如何肯轻易入得一场人间的戏?披甲退守,独自白头。
反复听《泣颜回》,喜欢这曲调,就像喜欢自己隐忍的决绝与激烈。
读书,至11点。看别人漫长的帖子,觉得告别是漫长一生的事情,眷念和留恋一个人,就象留恋无可言喻的生之欢喜和苍凉。
用我的沉默。来拒绝你所有的语言。我就是那一条缓缓流淌的河,表面平静,却永不会回头。
只是,你怎么舍得,如此待我?终归是,我没有披肩,你没有灵魂。
看着这饱满的人间欢喜与心酸。我说,原谅这世界所有的不对吧,放过了自己,才能高飞。
所以,不如睡去。
每疼痛一次,就向那里迈进一步,何不留住欢颜?
找个人说说话,这是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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